阮同尘

Lovely Zenny!God seven!
最近重燃对艾斯的爱(顺便get了小马哥的美貌)
杂食,杂食,bgbl不限那种杂食
热衷挖坑,填坑随缘,坑掉了要么三次太忙要么是失去热情

刀剑乱舞 黎明日月(七十)

食用须知:
1.本文来自于看过@糖风 太太后快饿死之下自割腿肉
2.刀剑性格主要来自花丸和刀剑游戏台词
3.可能没逻辑。可能ooc。语法一塌糊涂。不能接受请退出,玻璃心倒地哭泣
4.想到再加
5.男审他苏,大写的苏!
6.忽然意识到私设众多

大概是个治愈文。所有虐都是以前!以前!

cp三日月x男审高亮瞩目!


 


 第二个历史转折点与三日月之前猜测的一模一样。
他几乎是有些感慨的摸了摸将军府邸里深棕色的房柱,竟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暖意。这里居住过足利家历代将军,见证了室町幕府的兴盛与衰亡。
昨日三日月装作源氏使者走进这里恭贺将军大婚,今日三日月走进这里,却是来见证将军的死亡———也是室町幕府真正落幕前最后的传奇。金红色小团子卧在他头顶,不发一声。

这是永禄八年的五月。将军一生的大敌三好长庆已于去年病逝,终于能大展拳脚的足利义辉正是最春风得意的时候。他才二十九岁,精力充沛声名旺盛,又是受到各国大名承认的征夷大将军,前路一片光明。
但危险就像海下沉静的暗流,在任何一个出其不意的时候将人拖入深渊。三好长庆死后,三好家的权利尽归于松永久秀。这位有战国第一恶人称号的政治家对将军的复起十分不安,经过几日沉思,他做出了惊人的决定。废除足利义辉,改立其弟足利义荣为将军。
此时的将军府邸,应该已被三好家的叛军团团包围。

三日月听到背后传来微弱的脚步声,回过头正对上侍从灰暗的脸。他身后跟着几个侍女,怀中抱满刀剑,粗粗一扫便知道全是名刀。
“您…您是……”侍从满脸惊讶,让他周身死气沉沉的感觉终于有了一丝鲜活,“源…三条大人?”
三日月愣了一下,缓缓笑起来,没想到这侍从居然能记得他的化名。
侍从仿佛也知道他为什么笑:“您的姿容一见难忘…”说到这里他才忽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时候,源三条是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的。侍从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。
三日月不以为意:“将军在办最后的宴会吗?”

见到人多势众的叛军,足利义辉深知自己再无生存的可能了。他举办最后的宴会,在妻子袖子上题下了辞世诗,将自己所有的名刀像画卷一样在身边插满。

“怎么没有三日月宗近呢?”三日月挑眉。
侍从还没来得及阻止,抱着刀剑的侍女就说出来了:“三日月宗近划伤了夫人,是不详之兆。将军说不要拿它。”
容姿端丽的付丧神闻言笑出了声。他以袖掩唇,瞳边新月光华渐生,含笑的神情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寒凉。
“哎呀哎呀,”他说,“这可不行。我会很困扰的。”



足利义辉端起清酒抿了一口,清洌甘香的气息在嘴里蔓延,顺着喉咙流下去的时候却只觉得苦涩。他的妻子画了浓重的妆,被脂粉包围的眼睛里死寂如灰。
她要死了,和她的丈夫一起。
这时她反倒感激起了丈夫把辉若丸送给父亲的决定———她的长子,足利义辉唯一的儿子。虽然不在她身边长大,但此时此刻他起码能活下去,不必小小年纪和他父母一起奔赴黄泉。
这就很好了…很好了。
女人挂起了温婉的笑容,替身着战甲的将军斟了一次酒。她振袖上绘着繁花和流水,映在酒杯上像春日赏花时不小心飘进杯子的花瓣。

屋外传来敲门声。
“进来吧。拿来了……?”将军看着门口,慢慢放下酒杯。门外站着的不是忠心耿耿的仆从,而是绀蓝狩衣容颜秀美的男子。他对上对方笑意盈盈的双眼,片刻后也笑起来。
“来者是客,请坐吧。”将军示意妻子为三日月也斟一杯酒。妻子也记得这位漂亮得有些可怕的源氏使者,她低下头倒酒,心中疑惑。
“哈哈哈哈,承蒙招待了。”三日月笑着坐下了将军旁边,将满怀刀剑在案上放好,“当时走的太匆忙了,今天为您送一次刀作为赔罪。”
“阁下到底是什么人呢?”将军一眼就看见了放在最上面的三日月宗近,没有接他的话,端起酒盏又喝了一口,神色淡淡,“我去源家询问,可从来没有源三条这一号人。本来想送的贺礼也不是三日月宗近,而是膝丸。只是使者在路上忽然昏迷,赶回去时三日月已经不见了。”
三日月不答,只是微笑。
“莫非是来送我足利义辉上路的妖怪么?”将军说着,又笑了起来,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。
“哈哈哈哈,那倒不是。”三日月拿起酒杯,垂下的狩衣宽大平整,将军第一次看清他袖子上画了些什么。
那是一个清晰的刀纹,像涟漪又像是层叠的月牙。
“我是三日月宗近,”付丧神语调淡然,“因锻造中新月纹路较多得名。诞生于平安时代,是个老爷爷了。”他对着前任主人震惊的视线,眉眼弯弯,“准确的说,是付丧神。”

足利义辉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答案。他抚掌大笑,满身盔甲叮当作响。
“哈哈哈哈,三日月宗近…”他笑得厉害,不得不撑着桌子,“你来我这里做什么?我要上三途川了,也没有使用过你,不是一个好主人。”

“您是剑豪将军。”三日月放下酒杯,语速变慢,每个字都咬的很重,“所以我来到这里。”
“您是剑豪将军,”他眼中笑意更深,那双新月明晃晃挂在深沉的夜色上,“所以就算您并没有使用我,我也要来送您最后一程的。”

“哈哈哈哈,是吗!”将军大笑,“那麻烦你好好看着了。”
他将酒杯掷在地上。这是极其难得而风雅的薄瓷杯,上面画了起舞的仙鹤和绽放的荷花,碎裂时飞出的碎片也像鹤羽一样洁白。将军看着碎片,向妻子招了招手:“阿泉,你来。”
妻子避过碎片,安静的走了过来。她似乎知道将军想做什么,坐下时便把袖子铺开了。将军看着妻子平静的面庞,叹了口气。
“这些年辛苦你了,阿泉。”他说这话时身上没有了三日月最常看见的将军豪气,反倒像个普通的、劳累妻子又没能给她好生活的愧疚男人。
妻子笑了笑,握住他的手:“没关系,将军。我很快活。”
将军回握她的手。过了一会儿这对夫妻才像是从什么难得的梦境中惊醒过来似的,对三日月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这个笑容里带着少年爱情独有的纯洁甜蜜,也带着垂暮夫妇辞世前看淡一切的沧桑苦涩。
他二十九,她二十六。少年相识,及至二十余岁结为夫妻,这不过婚后第三年,连爱情的滋味都没尝个清楚。
可他们要死了。
三日月挂在脸上的笑容终于淡了些。


——————我是分割线————

关于将军妻子,其实除了御山院和身份以外什么都没查到。名字也好年龄也好,都是我编的。(叹气)


另外似乎之前写的很难看懂?后面再找机会解释一下吧.....希望能好理解一点QAQ


给大家么么哒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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